借白云为裳,乘缥缈雾霭,载千年情思,我踏歌而来。
新月如洗,夜色空蒙,山无言,松无语,惟有潺潺溪水击石声,
婉约如古琴的前奏,萦萦绕绕诉说着前世未了的情缘。
曾经,我是巫山中的一株榕树,
因你的一曲《高山流水》而动了思凡之心,
也因此而遭雷击,枯枯黑黑,终以一种禅化的意境站成了永远,
生死忧欢,无界无别。
没了苍翠生机,心碎于林壑巨峰之中,
似雨入大海烟升云天,与自然溶成了一体。
千百年后,是你与我携手而立,并指给我那岩壁上希望的路口。
你说:唯有信念不灭,才会在轮回中获得新生。
因了你的话,激活了我泯灭久远的情愫,
我走出了困惑,甚至有了生命的超越。
后来,我长成一株花,
却寂寞的开在无人知晓的深山幽谷中,
没有山茶的脱俗,百合的风姿,更无杜鹃的娇艳和牡丹的高贵,
凄风冷雨中哀哀的目光,容纳了整个宇宙的寂寥与感伤。
是你披星斩棘而来,为我拂去额上的霜,
拭去我眼角眉梢敛着的哀怨与潮湿……
三界外,轮回中,我守着你的信念,寻觅着你的踪影。
微尘细雨中,我怅然眺望,
怡红院内繁华似锦,情怀村里歌舞升平,
你宝石般深邃的眼睛一如当初的模样。
只是世间沧桑,造化弄人,
你依旧是天地间的宠儿,
凡间的每一缕风,每一朵花,每一轮月,
每一照日出都因你而生……
而我,却是红尘里的布衣凡女。
因你的优秀,因你高不可攀的美,
成了我生命里不敢也不能走近的风景!
我只能隔着山,隔着梦,隔着一条银河,
站在我的世界里,听你磁性的声音潮湿而低沉的从河的那岸传来,
犹如当初携手站立时,你在松涛里的呢喃。
而现在,我在你面前,只是一株花对一座山的眷恋。
馨风悄悄拂过我的衣衫。每阵风过,
思念里都要漾起一道新纹,记忆里都要烙上一道新痕。
对你的思念,是层层叠叠化不去的云,
对你的思念是丝丝缕缕解不开的结,
纵隔千里,心系一方,永生牵恋。
如果有来生,我愿与你结芦为舍,
草色为帘,为你温一壶黄滕素酒,
与你和一曲《高山流水》的缠绵;
如果有来生,我还是愿与你站在一起,
站成两棵树,抱崖而立,共餐风饮露,
同耕云种月,相依相伴,岁岁年年。
那一年磕长头在山路,不为觐见,只为贴着你的温暖;
那一世转山,不为修来世,只为途中与你相见!
庄爷爷说得好:"不若相忘于江湖!"
不折腾个千八儿百年能成妖精?哈哈。
就算活死人也不例外啊……
呵呵。厉害。那可很少有人会去。除了藏民里的红教徒。
我喜欢他的玛吉阿米的情歌。尤其用蒙语来唱。比如《琼吉桑旺》,流传了三百年的情歌。
我的乌审旗的小妹妹唱的很好听。
下面引用由通天雷神在 2004/11/10 12:05pm 发表的内容:
呵呵。算了。他们说俺唱歌象狼叫。怕把狼招来:(
估计召来的都是母狼......
下面引用由通天雷神在 2004/11/08 04:03pm 发表的内容:
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,不为超度,只为触摸你的指尖;
那一年磕长头在山路,不为觐见,只为贴着你的温暖;
那一世转山,不为修来世,只为途中与你相见!
那一天闭目在经殿
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的真言
感叹六世达赖的人生啊.让人想起一部澳大利亚的小说<<荆棘鸟>>. 拉尔夫和麦吉. 多么相似啊!
但是,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
我们是知道的,我们是明明白白的
然而,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
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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